典狱长这人做爱和在受面前的行事作风不一样,那是藏不住獠牙利爪的野兽,嘴里说得温柔,底下却半点都不收敛。

典狱长那根东西尺寸半点都不斯文,昂然粗长一根,茎头带翘,慢慢插进去的时候受几乎有种被剖开的不适。

偏他还在亲吻受的耳朵,低声撒娇,哥,不要夹我。

他拿手揉着受勃起的阴茎,哄他,放松。

分明是冬天,或许是典狱长屋子里的暖气开的太足,受竟然觉出了热,面颊滚烫,脚趾都蜷了起来,忍不住抓住了典狱长的手臂。

典狱长看了眼,嘴角翘了翘,握住受的手指压在床上,问他,哥,害怕?

受眉心蹙着,想抽回手却被攥紧了,一个亲吻落在他的手背,典狱长说,不要怕。

受开了口,声音喑哑,我怕什么?

强作冷静,典狱长笑了,应和他道,对,哥不怕。

说着底下用力顶了进去,逼出受一声低喘,紧紧地夹着身体里的阴茎。

典狱长起初是温和的,受对情事的所有印象无不是暴力,压制,掠夺,鲜有这样细水长流一般的温情,一-时整个人都恍惚了。

受在床上一贯隐忍,不吭声,典狱长偏要磨得他开口,在他耳边问他,哥,你喜欢么?舒不舒服?

受耳根都被潮湿的呼吸撩得发烫,嘴唇咬得更紧,典狱长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,不过片刻,就换了个姿势,胸膛贴着受的后背,直接插了进去。

受抱不着人,后知后觉地回过神,喘声让典狱长停一下,他仓促地扭过身,一截腰身柔韧又漂亮,浮了层水光,典狱长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睫毛,抓着肉实的屁股插得更深,慢慢道,为什么要停?哥不是很喜欢么?

受那双眼睛尤为吸引人,平时冷冷淡淡的,沾了情欲就泛红,如同破冰的春水,清冽带桃花。

典狱长清晰地听见自己平稳的心脏竟然跳得快了几拍,升腾起一股久违的兴奋,他攥着受手腕的手越收越紧,将受整个人都压制在身下,在他耳边说,我会让哥哥爽的,比任何人都让哥爽。

受猛的睁大眼睛。

典狱长这人难缠得很,相较于肉体上的痛快,他更喜欢看受失控,看受在他怀里被操得掉眼泪,高潮,射精。

第二天,受腰上,手腕,都是手指掐紧留下的痕迹,肩膀后脖颈还有几个牙印,那是典狱长射在他身体里时咬下去的。

受吃了痛,想逃,典狱长攥着他的腿根,死死地摁着他不让受逃脱掌控。

过了一会儿,才游刃有余地舔了舔受修长白皙的脖颈,嘴里很依恋很诚恳地道歉,说对不起,哥,我没控制住。

他凑过去吻受的眼睛,把哥弄疼了,哥不要生我气好不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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